第1集:秘籍引祸,荒野相逢
逸仙阁的火光染红了夜空。
王学花抱着一个油布包,从断墙后翻出时,衣袖已被父亲的血浸透。“拿着《天衍诀》残页,去黑风崖找你师叔……”父亲最后的话还在耳边,身后传来八大门派弟子的喝骂:“抓住那丫头,秘籍就在她身上!”
她一路向西,剑上的血滴在石板路,像一串绝望的红痕。逃到边境小镇时,终被武当、峨眉弟子围住。“王阁主已死,逸仙阁覆灭,你还想护着那害人的秘籍?”武当弟子长剑直指,学花咬着牙拔剑,却因力竭被挑飞短剑,眼看剑尖就要刺穿胸口——
“砰!”一声闷响,一个扛着柴刀的壮汉抡着货箱砸来,正中武当弟子后背。壮汉皮肤黝黑,裤脚沾着泥,正是在镇上打零工的李二狗。“你们七八个人打一个姑娘,算啥本事?”他把学花往身后一拉,柴刀横在胸前,“要打先过俺这关!”
混乱中,二狗拽着学花钻进镇外的密林,身后的怒骂声渐渐被树叶吞没。学花回头,见壮汉跑得上气不接,却还死死攥着她的手腕,掌心的老茧磨得她生疼,心里却莫名一安。
第2集:山洞避祸,残页初现
密林深处,二狗把学花推进一个半掩的山洞,自己搬来石头堵门。“这是俺打猎歇脚的地方,安全。”他抹了把汗,才发现胳膊被箭划伤,血顺着袖子往下淌。
学花从油布包里翻出金疮药,指尖触到他伤口时,二狗疼得龇牙咧嘴,却硬撑着说:“没事,比被熊挠轻多了。”学花低头包扎,忽然瞥见油布包里露出的纸角——几页泛黄的残页,上面画着歪歪扭扭的小人,有的举着石头,有的劈着柴,倒像山里人干活的模样。
“这是……”二狗好奇探头。
“《天衍诀》。”学花声音发颤,“我爹就是为了它,被八大门派杀了。”她把残页按在石壁上,月光透过石缝照进来,隐约能看见上面的字:“力从根起,气自丹田……”
夜里,学花发高烧,嘴里反复喊着“水”。二狗摸黑钻出山洞,在溪涧里捧回冰水,用衣角擦干净,一点点喂她喝。守到天亮时,他发现学花紧攥着残页的手松开了,便小心地把纸叠好,塞进她怀里——这姑娘看着娇弱,怀里却像揣着千斤重的东西。
第3集:追兵再至,野路破招
“搜!仔细搜!”洞外传来丐帮弟子的吆喝。
二狗赶紧吹灭火把,学花挣扎着坐起,拔剑戒备。可她伤口未愈,连剑都握不稳。二狗瞅着石壁上的残页,突然指着其中一个举石的小人:“俺扛猎物时,就是这姿势,能借腰上的劲。”他学着比划,竟真有股蛮力涌上来。
洞门被踹开的瞬间,二狗猛地撞过去,正撞在领头弟子的胸口。那弟子练了十几年铁布衫,却被这股“野劲”撞得后退三步,惊讶道:“你练的什么邪功?”二狗哪懂什么功,只知道把残页上的招式往打猎的法子上套——他劈柴时的横砍,竟像极了“扫叶腿”;攀树时的抓握,恰似“锁喉手”。
学花看得目瞪口呆,趁二狗缠住众人,她抓起地上的碎石,用仅剩的力气掷向火把。浓烟升起时,二狗拽着她往山洞深处跑,那里有个猎人留下的暗道。“你刚才那招……”学花喘着气问。
二狗挠头:“就跟着纸上的小人瞎比划,管用?”
学花望着他被划破的胳膊,突然笑了:“管用,比我学的剑法还管用。”
第4集:水浸显秘,心意暗生
暗道尽头连着一处溪涧,两人躲在瀑布后的岩石下暂避。学花把残页摊在石头上,溪水溅上来,纸上竟浮现出更多小字:“刚不可久,柔不可守,刚柔相济,方为天衍……”
“原来要用水浸才能看清!”学花又惊又喜,指着一个“托天”的图案,“你试试这个,吸气时沉腰,呼气时抬手。”二狗依言照做,竟感觉一股暖流从丹田涌到掌心,抬手时,竟把旁边一块拳头大的石头轻轻托起。
“俺……俺能隔空取物了?”他瞪圆了眼。
学花笑着摇头:“是借力,这功法讲究顺天性,不逼自己。”她教二狗吐纳,自己则对着残页练剑,发现那些看似刚猛的招式,其实藏着卸力的巧劲——就像二狗刚才撞退丐帮弟子时,并非硬拼,而是借了对方的冲劲。
傍晚,二狗烤了只野兔,把最嫩的后腿递给学花。她咬了一口,忽然想起父亲还在时,也总把好肉留给她。抬头见二狗正盯着她笑,夕阳透过瀑布的水幕,在他脸上映出细碎的光,学花的心跳莫名快了半拍。
“接下来去哪?”二狗问。
“黑风崖,找我师叔,他手里有另一半残页。”学花握紧残页,“但八大门派肯定会追去,前路……”
“不怕。”二狗把烤好的兔肉往她手里塞了塞,“有俺在,俺护着你。”
瀑布哗哗作响,掩去了学花低头时,嘴角扬起的那抹浅淡笑意。(未完待续)
王学会,自在随心的自由职业者。醉心诗词歌赋的平仄,于笔墨间打捞风月;钟情步履不停的远方,让山川湖海在眼眸写诗。一袭旗袍裹着东方韵致,是行走的风景;一盏清茶伴岁月沉香,是独处的闲趣。于烟火与诗意间从容游走,活成了自己喜欢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