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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湖菊影(第五集至第八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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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集:荒村夜宿

 

前往金陵的山道越走越偏,暮时竟下起了细雨。王学花望着远处隐在雾中的荒村,对身后的张二牛说:“今晚只能在村里找地方落脚,你伤口还没好,不能淋雨。”张二牛攥紧怀里的清心菊布包,点头应下,两人踩着泥泞走进村子。

 

荒村大多房屋已塌,唯有村头一间破庙还能遮雨。王学花刚点燃捡来的枯枝,就听见庙外传来脚步声——三个乞丐模样的人举着木棍闯进来,为首者脸上带疤:“此路是我开,留下买路财!”张二牛立刻挡在王学花身前,却被她轻轻拉开。

 

“我们只是过路的,身上只有卖菊的碎银。”王学花说着,从菊篓里取出两株晒干的白菊,“这菊能泡茶安神,若不嫌弃,便拿去吧。”疤脸乞丐见她没有敌意,又看张二牛腰间缠着伤布,忽然叹了口气:“罢了,这乱世,能活着就不易。”

 

原来这三人本是附近村民,因幽冥教劫掠才沦为乞丐。“那幽冥教最近在找一座‘菊影楼’,说是藏着宝贝。”疤脸乞丐的话让王学花和张二牛心头一紧——他们要找的,正是金陵的菊影楼。

 

夜深后,乞丐们早已睡熟,王学花却借着月光整理菊花镖。张二牛走过来,递上一杯温热的菊花茶:“你总是帮别人,也顾着自己些。”她接过杯子,指尖触到杯壁的温度,忽然想起寒潭镇的雨夜,原来不知不觉间,身边已有了能并肩说话的人。

 

第六集:渡口红劫

 

三日后,两人抵达秦淮河渡口,正要搭船去金陵,却见渡口围满了人——一艘画舫停在河中央,船头站着几个幽冥教的人,正将乘客的行李翻得乱七八糟。“听说幽冥教在查一个带菊篓的姑娘和一个武当弟子,说是他们偷了教中宝物。”围观的人窃窃私语。

 

王学花急忙将菊篓藏到树后,张二牛则拉着她躲进旁边的芦苇丛。“他们怎么知道我们的行踪?”张二牛压低声音,王学花却注意到画舫上挂着的灯笼——灯笼上绣着的菊花图案,竟和她爹留下的短刃柄上的菊藤纹一模一样。

 

正疑惑时,一个身着锦袍的公子突然被幽冥教的人抓住:“这公子随身携带的扇子上有菊花,说不定和他们是一伙的!”公子挣扎着喊:“我是金陵‘菊影楼’的少东家苏玉衡,你们敢动我!”

 

“菊影楼?”王学花和张二牛对视一眼,她忽然抽出短刃,对张二牛说:“你去救苏公子,我引开幽冥教的人。”话音刚落,她已跃出芦苇丛,将一枚菊花镖掷向画舫的桅杆。镖刃砍断绳索,灯笼“扑通”掉进河里,火光映亮了河面,也打乱了幽冥教的阵脚。

 

张二牛趁机跳上画舫,几招武当基础拳便放倒两个教徒,拉着苏玉衡跳上岸。三人一路狂奔,直到躲进渡口旁的破屋,才敢喘口气。苏玉衡看着王学花手中的短刃,忽然惊道:“这刃柄的菊藤纹,是我爹的手艺!”

 

第七集:菊楼秘辛

 

苏玉衡带着王学花和张二牛穿过金陵城的小巷,来到一座藏在巷尾的阁楼前——阁楼外种满菊花,门楣上挂着“菊影楼”的木牌,正是他们要找的地方。“我爹是菊影楼的主人,三年前突然失踪,只留下一封信,说要守住‘菊中秘’。”苏玉衡推开楼门,里面摆满了画着菊花的画卷。

 

三人刚上二楼,就听见楼下传来脚步声——幽冥教的人竟追来了!苏玉衡急忙将他们领进一间暗室,暗室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《墨菊图》。“我爹说,心法就藏在这幅画后面,但需要‘菊钥’才能打开。”苏玉衡说着,看向王学花的短刃,“你这刃柄上的菊藤纹,就是‘菊钥’的印记。”

 

王学花将短刃插进画旁的凹槽,只听“咔嗒”一声,《墨菊图》缓缓移开,露出一个暗格——暗格里放着一本蓝色封皮的册子,正是武当的太极心法。张二牛刚要伸手去拿,暗室的门突然被踹开,幽冥教的教主带着教徒闯了进来:“多谢三位替我找到心法!”

 

教主挥刀向张二牛砍来,王学花急忙用短刃抵挡,却被教主的内力震得后退几步。苏玉衡突然抓起桌上的菊粉散,撒向教主的眼睛,张二牛趁机拿起心法册子,拉着王学花和苏玉衡从暗室的后门逃走。

 

三人躲进金陵城外的破庙,苏玉衡看着心法册子,忽然说:“我爹的信里说,这心法不仅是武功,还藏着能治愈百病的‘菊方’,说不定能治好你娘的病。”王学花愣住了,她从未想过,自己卖菊求生的日子里,竟藏着这样的机缘。

 

第八集:雨夜诀别

 

当夜,金陵城下起了大雨。张二牛拿着心法册子,对王学花说:“掌门让我取回心法,现在任务完成,我得回武当复命。”王学花低头整理着菊篓,忽然说:“我要留在这里,用苏公子说的‘菊方’给我娘治病,还要找到苏伯父的下落。”

 

雨声淅沥,两人站在破庙门口,竟不知该说些什么。张二牛从怀里摸出那包清心菊,递给王学花:“这菊能治风寒,你要照顾好自己。等我回武当安排好,就来找你。”她接过菊花,指尖触到他的手,两人都愣了一下,又急忙收回。

 

“你路上小心,幽冥教不会善罢甘休。”王学花轻声说,张二牛点头,转身走进雨幕。她站在门口,看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雨中,忽然想起寒潭镇的初遇、武当山的共险,眼眶竟有些发热。

 

苏玉衡走过来,递给她一杯菊花茶:“他会回来的,就像这菊花,明年还会再开。”王学花接过杯子,看着杯中漂浮的菊瓣,忽然明白,江湖路虽远,但只要心里有牵挂,再远的路,也有重逢的一天。雨还在下,却仿佛洗去了过往的凶险,只留下对未来的期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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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学会,自在随心的自由职业者。醉心诗词歌赋的平仄,于笔墨间打捞风月;钟情步履不停的远方,让山川湖海在眼眸写诗。一袭旗袍裹着东方韵致,是行走的风景;一盏清茶伴岁月沉香,是独处的闲趣。于烟火与诗意间从容游走,活成了自己喜欢的模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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