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集:溶洞修炼,刚柔并济
溶洞里水汽氤氲,二狗和学花对着石壁上的《天衍诀》潜心修炼。
二狗练“力”,把砍柴劈柴的蛮劲融进招式,“破山拳”渐渐能收放自如——他能一拳砸裂巨石,也能轻手轻脚地捧起刚出壳的雏鸟。学花练“巧”,将父亲教的剑法与秘籍中的“流风步”结合,剑尖能绕着烛火转圈而不熄灭,却能在瞬间制住扑来的蝙蝠。
夜里,两人围坐在火堆旁,学花给二狗讲解“刚柔相济”的道理:“就像这火,太旺会烧尽柴薪,太弱又驱不散寒气,得恰到好处。”二狗似懂非懂,拿起一根树枝,试着用内力控制力道,竟把树枝弯成了圈而不断。“俺好像有点明白了!”他眼睛发亮,像个得了糖的孩子。
学花看着他憨直的模样,忍不住笑:“等你能把内力收放自如,就算入门了。”她不知道,二狗偷偷在石壁上刻了个歪歪扭扭的“花”字,被水汽打湿后,倒像朵含苞的花。
第10集:八派围堵,崖边对峙
三个月后,二狗和学花破关而出,刚到黑风崖顶,就被八大门派团团围住。
少林方丈双手合十:“李二狗,王学花,交出《天衍诀》,皈依我佛,可免尔等罪孽。”武当掌门冷笑:“此等邪功,若落入歹人之手,江湖必乱,还是由名门正派保管为好。”
二狗往前一步,声如洪钟:“这秘籍不是邪功,是教人防身的!你们为了抢它,杀了学花的爹和师叔,才是真的罪孽!”他运起内力,一掌拍向旁边的崖壁,碎石纷飞却不伤分毫——正是《天衍诀》“刚中带柔”的精髓。
八大门派见他神功大成,皆面露惊色。峨眉掌门拂尘一挥:“休要狡辩!今日定要拿下你们!”说着便率弟子攻来。学花拔剑迎上,剑光如流萤穿梭;二狗则赤手空拳,用“锁喉手”卸去对方招式,却始终留着三分力,不伤人命。
两人背靠背站着,二狗的蛮力护着学花的周全,学花的巧劲补着二狗的破绽,竟把八派高手挡在崖边,进退不得。
第11集:秘籍真意,止杀为上
激战中,昆仑派长老偷袭学花,一剑直刺她后心。二狗眼疾手快,猛地转身用后背挡剑,剑尖刺入半寸,却被他体内的内力震断。“你找死!”长老怒吼着扑来,二狗却不躲不闪,伸手抓住他的手腕,轻轻一拧——长老的剑掉在地上,手腕却毫发无伤。
“《天衍诀》的真意,是止杀,不是杀戮。”二狗看着他,“你们抢秘籍,是为了称霸,可祖师创它,是为了护人。”他捡起地上的残页,扬声道:“这秘籍,谁想要,便拿去吧!”
八大门派弟子面面相觑,竟无一人敢上前。学花趁机喊道:“我爹留下的信里写得明白,《天衍诀》需心怀仁善者才能练成,心术不正者强练,只会走火入魔!”说着,她将祖师手书扔向人群。
众人传阅手书,脸色渐渐变了。少林方丈长叹一声:“原来我等执念太深,错解了祖师之意。”武当掌门也收起剑:“今日之事,是我等不对,自当散去。”
崖边的风停了,八大门派弟子默默下山,只剩下二狗和学花相视而笑,阳光洒在他们身上,像镀了层金。
第12集:江湖侠侣,初露锋芒
黑风崖一战后,“李二狗”和“王学花”的名字传遍江湖。有人说他们身怀绝世神功,却不恃强凌弱;有人说他们护着《天衍诀》,却从不藏私,还把秘籍抄本送给真正需要防身的百姓。
两人没回边境小镇,也没加入任何门派,而是背着行囊行走江湖。路过被山贼骚扰的村落,二狗便用“破山拳”掀了贼窝,学花则教村民几招防身术;遇到欺压百姓的贪官,学花用“流风剑”挑了他的官印,二狗便把赃银分给穷人。
在江南水乡,他们帮渔民赶走了强收渔税的恶少;在西北戈壁,他们护着商队躲过了沙匪的劫杀。人们都说,这对侠侣,一个憨直如山,一个灵动如水,走到哪,哪就有安宁。
夜里歇在客栈,学花给二狗包扎打斗时蹭破的伤口,轻声问:“以后去哪?”二狗从怀里掏出块烤红薯,递一半给她:“你去哪,俺就去哪。”学花咬着红薯,甜到了心里。
窗外的月光正好,照亮了桌上那本抄录完整的《天衍诀》,封面上,二狗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:“二狗与学花,共守江湖安。”(未完待续)
王学会,自在随心的自由职业者。醉心诗词歌赋的平仄,于笔墨间打捞风月;钟情步履不停的远方,让山川湖海在眼眸写诗。一袭旗袍裹着东方韵致,是行走的风景;一盏清茶伴岁月沉香,是独处的闲趣。于烟火与诗意间从容游走,活成了自己喜欢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