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集:碑文谜
盛夏暴雨冲垮山神庙墙基,露出半截残碑。小石头带人清土,发现碑文记载着"银矿七成归民"的先朝律例。王雪花用拓片浸药水,显出更小的字:"矿脉通暗河,水尽则山崩。"
当夜县令派师爷来夺碑,李大壮在碑前烧起松枝——浓烟中碑文若隐若现,村民趁机高呼"山神显灵"。师爷踉跄逃窜时,王雪花已按碑文提示,带人用木桩加固矿洞。月光下,她抚过父亲在碑侧的刻字:"民为重,社稷次之。"
第37集:千层鞋
漕帮出新招:在官道撒铁蒺藜截粮车。王雪花教妇人纳"千层底",鞋底夹层暗藏山道图。布鞋运往各县时,小姑娘在鞋口绣梨花为记。
李大壮假装卖鞋郎,在县城茶棚故意被铁蒺藜扎伤。他举着带血的布鞋哭诉,引来百姓围观看鞋底地图——正是避开铁蒺藜的小路。三日后,全县脚夫都穿着千层鞋,漕帮的铁蒺藜全砸了自己脚面。
第38集:认字课
县令禁贫民识字,王雪花就在灶台开课。用烧火棍在灰上写字,教"粮"字是禾苗加量斗,教"税"字是禾苗兑银子。小石头带孩子们玩"猜字猎",把字卡藏进猎物的耳朵。
当官兵突袭搜查时,妇人们抓起字卡扔进灶膛。火苗舔过"义"字最后一笔时,李大壮扛着獐子进门:"今天教'獐'字,獐子识路不吃毒草。"窗外,县令派来的暗探正记笔记,却被货郎女儿的绣花针扎了穴道。
第39集:中秋月
漕帮买通戏班,要在中秋夜演"山妖抢粮"的戏码。王雪花带着妇人们改戏词,把山妖改成贪官,抢粮改成开仓。
戏到高潮时,台下突然飞出千百个月饼——掰开的月饼里藏着字条:"真粮在狐鸣山北麓。"官兵追着月饼纸屑跑晕头,真正的粮队正趁着月光,从河神庙暗渡出发。小姑娘在船头放莲花灯,灯影里映出沉剑池的全貌图。
第40集:长生锁
寒冬腊月,村民们给王雪花凑钱打长生锁。银匠铺里,她却把银料融成八十枚小锁,分给村里的孩子:"锁住良心,比如锁住我这把老骨头强。"
除夕夜,县令带兵以"私铸银器"罪名围村。孩子们突然举起长生锁,锁面在雪光里映出"官银"二字——正是当年矿洞的雪花银。县令瘫坐雪地时,李大壮默默把红纸塞进他衣领:"春联写好了——'天理昭昭,民心如镜'。"
(王学会写完最后一句,窗外正好传来卖麦芽糖的梆子声。她发现墨迹未干的稿纸上落着梅花爪印——或许是那只常来讨食的狸花猫,也想来戏里客串个角色。)
《壮雪记》第41集至第45集正在砚台中慢慢晕开,且待她沏盏新茶,再续江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