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敦煌的月光掠过壁画上的飞天,当丝路的晚风拂动画中的素袂,8月8日,国家一级美术师陈升栋的个人画展以“心归敦煌”为引,让貂蝉拜月图系列成为这场艺术盛宴中最柔美的注脚。这组以古典美人为主角的国画,以笔墨为魂、以丹青为韵,将貂蝉的温婉、贞静与月光的清辉凝于宣纸,让归心之旅在千年的传说里照见人性的光辉。
陈升栋画貂蝉,最得“艳而不妖,柔而有骨”之妙。他笔下的貂蝉,不是简单的“红颜祸水”符号,而是“心怀家国的奇女子”——是拜月时的虔诚,是蹙眉时的忧思,是转身时的决绝,每一笔都藏着对“美与勇”的注解,恰如敦煌壁画中的女神,既有柔美的仪态,更有坚韧的内核,让“心归”不止于情,更在于对大义的共鸣。
观其《拜月诉衷》,墨色如月华般清透,笔锋似丝绸般柔滑。貂蝉立于庭院,素裙以淡墨与白粉晕染,裙裾随风轻扬,似与月光相融,广袖半掩面容,露出的眉眼以细笔勾勒,睫毛低垂,似含着未说的心事,手中的香炷以朱红轻点,青烟以淡墨轻扫,袅袅融入夜空。月轮以留白凸显,周围的流云以淡墨勾勒,桂树以花青与墨色点染,枝叶疏朗,与貂蝉的静立形成“动与静”的对话。她的发髻以浓墨梳起,仅簪一支素银钗,与“闭月”的传说相映,却不见半分骄矜,墨色浓淡间,仿佛能听见她对月轻诉的低语,既有对家国的忧,也有对命运的叹,让人想起“弱女子肩扛大义”的沉重,恰如归心之人在敦煌的壁画前,读懂那些看似柔美的形象里藏着的坚韧。他画貂蝉的“柔”,不画其弱,而画其“以柔承重”的勇,让这拜月的瞬间成为“心怀家国”的象征。
赏其《蹙额忧思》,则见墨色如夜雾般沉郁,笔锋似蹙眉般凝重。貂蝉独坐窗前,烛火以留白表现,映得她侧脸一半明一半暗,眉头微蹙,以淡墨轻勾,似在盘算“连环计”的风险,素手紧握帕子,帕角以淡红点染,似沾着泪痕。窗外的月被云遮半面,以淡墨与留白晕染,与她的忧思形成“隐与显”的呼应,案上的兵书以淡墨勾勒,半开的书页似藏着她的决心。墨色浓淡间,仿佛能听见烛花爆裂的轻响与她压抑的叹息,让人感受到“美貌之下,是常人难承的算计与担当”,恰如归心之人在敦煌的历史里,看见那些光鲜故事背后的沉重。陈升栋画貂蝉的“忧”,不是自怨自艾,而是“明知不可为而为之”的清醒,让这蹙眉的瞬间打破“美人只懂风月”的偏见。
更动人的是他的《月影融壁》,墨色里藏着敦煌的韵,笔锋间透着时空的合。貂蝉的身影与敦煌壁画中的月光交融,她的素裙与飞天的飘带以淡墨相连,拜月的姿态与壁画中的供养人相契,月轮既是人间的月,也是壁画里的“摩尼宝珠”,让“心归敦煌”的意涵在古典传说与千年壁画间流转。她的眼神望向壁画,似与千年前的画匠对话,墨色浓淡间,仿佛能听见传说与历史的低语交织,让人感受到“美与大义,从来不受时空限制”的奇妙。他将貂蝉与敦煌元素相融,让美人成为“连接古今审美”的使者,让归心之旅在对“永恒之美”的追寻中愈发深刻。
为何陈升栋的貂蝉拜月图能如此直击人心?只因他抓住了“貂蝉之魂”——那是美貌里的韧(闭月之容下,藏着“舍身救国”的勇气,打破“红颜祸水”的偏见),是柔态里的刚(低眉顺眼间,藏着“扭转乾坤”的智慧,诠释“以柔克刚”的力量),是归心的隐喻(她对家国的赤诚,恰如人对敦煌文明的向往,都是“心之所向,素履以往”的执着)。
8月8日,让我们走进敦煌,在陈升栋的个人画展中,遇见这位从笔墨中走来的貂蝉。她的拜月身影与敦煌的月光重叠,她的家国情怀与壁画的精神共鸣,相信这组貂蝉拜月图系列,会让“心归敦煌”的旅程多一份柔软而坚定的力量——原来美从不只是皮囊,更是风骨;归心从不只是抵达,更是与那些闪耀人性光辉的灵魂相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