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集:隔着墙的牵挂
二狗带着香儿和孩子在自家老院住了下来。第二天一早,香儿就催着二狗去看看她爹娘,还特意让二狗把给二老买的营养品带上。二狗刚走到香儿家院墙外,就听见张老栓在院里骂:“那个白眼狼!还有脸回来?我才不去看她!”
香儿妈在一旁劝:“孩子都带回来了,俩娃多可爱,你就别气了……”“可爱啥?跟那个穷小子一样,都是来丢人现眼的!”张老栓的声音越来越大。二狗站在墙外,进退不是,最后把东西放在门口,悄悄回了家。
香儿见他空着手回来,就知道咋回事,眼圈红了。念乡跑过来,举着手里的糖:“娘,奶奶给的糖,甜甜的。”香儿摸了摸女儿的头,强笑道:“甜就多吃点。”夜里,她听见隔壁传来望归的哭声,想起自己爹娘,翻来覆去睡不着——她知道爹的脾气,这关,不好过。
第22集:孩子的“破冰术”
念乡和望归像两只小麻雀,在村里到处跑。这天,俩人追着一只蝴蝶,跑到了香儿家院门口,念乡扒着门缝往里看,正好撞见香儿妈在院子里择菜。
“奶奶!”念乡脆生生地喊了一声。香儿妈手一顿,抬头看见门缝里那张酷似香儿小时候的脸,心里一软,没好气地说:“喊啥?谁是你奶奶!”嘴上这么说,却起身把院门开了条缝。
望归跟在姐姐身后,晃着小短腿跑进去,指着院里的小鸡说:“鸡,鸡!”香儿妈看着他肉嘟嘟的小脸,想起香儿小时候也是这样,忍不住笑了,从兜里掏出块饼干递给望归:“小馋猫,吃吧。”
张老栓在屋里听见动静,出来看见俩孩子,脸一沉:“谁让你们进来的?出去!”念乡吓得往香儿妈身后躲,望归却举着饼干,往张老栓面前凑:“爷爷,吃。”张老栓愣了愣,没接,也没再赶他们,背着手回了屋,嘴角却悄悄动了动。
第23集:地里的较量
二狗想让香儿爹娘看看自己的本事,农忙时主动帮着村里人种地,起早贪黑,割麦、插秧样样不含糊,村里人都夸:“二狗这小子,出去几年更能干了!”
张老栓在自家地里干活,远远看见二狗在隔壁地里挥着镰刀,割得又快又好,心里不是滋味,嘴上却嘟囔:“瞎使劲有啥用?还不是个刨地的。”可转头就把自己地里的活计放慢了些——他不想被二狗比下去。
傍晚收工,二狗路过香儿家地头,看见张老栓还在捆麦子,主动走过去帮忙。张老栓想推开他,却被二狗按住:“叔,我知道你还气我,可活计不能耽误。”俩人没说话,闷头捆完麦子,二狗扛起最重的一捆就走,张老栓看着他的背影,手里的绳子攥得紧紧的。
第24集:病床上的松动
香儿妈突然犯了老毛病,腰疼得下不了床。香儿听说后,啥也没说,拎着药箱就去了,给婆婆擦身、喂药,守在床边寸步不离。张老栓想拦,却被香儿一句话堵了回去:“爹,不管你认不认我,我都是您闺女,该尽的孝不能少。”
夜里,香儿在床边给婆婆按摩,二狗拎着刚熬好的小米粥过来,轻声说:“你歇会儿,我来。”张老栓坐在门口的板凳上,看着屋里忙前忙后的俩人,又看了看趴在床边睡着的念乡和望归,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。
第二天一早,张老栓去镇上抓药,回来时路过小卖部,破天荒地买了两袋奶粉,往香儿怀里一塞:“给俩娃喝,别耽误长个子。”香儿愣了愣,赶紧说:“谢谢爹。”张老栓“哼”了一声,转身就走,耳根却红了。
第25集:饭桌上的和解
香儿妈能下床走路那天,二狗杀了只自家养的鸡,炖得喷香,又让香儿去请张老栓和香儿妈来吃饭。香儿走到家门口,刚要喊,就看见张老栓正指挥着香儿妈往筐里装白菜:“多装几颗,给那俩娃炖着吃。”
饭桌上,念乡和望归围着张老栓转,一口一个“外公”,喊得他心里美滋滋的,夹了块鸡腿给念乡:“吃,长高点。”香儿看着爹脸上的笑,眼泪差点掉下来。二狗端起酒杯,给张老栓倒了一杯:“叔,以前是我不懂事,没经过您同意就把香儿带走了,让您二老受委屈了,我敬您一杯,您别往心里去。”
张老栓喝了口酒,放下酒杯,瞪了他一眼:“以前的事,过去就过去了。但我告诉你,以后要是敢对香儿不好,我饶不了你!”二狗赶紧点头:“不敢,这辈子都对她好。”
香儿妈笑着说:“行了,吃饭吧,菜都要凉了。”一家人围坐在桌前,热热闹闹地吃着饭,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,落在每个人的脸上,暖烘烘的——这道横亘在两家人之间的坎,总算迈过去了。(未完待续)
王学会,自在随心的自由职业者。醉心诗词歌赋的平仄,于笔墨间打捞风月;钟情步履不停的远方,让山川湖海在眼眸写诗。一袭旗袍裹着东方韵致,是行走的风景;一盏清茶伴岁月沉香,是独处的闲趣。于烟火与诗意间从容游走,活成了自己喜欢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