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集:超市里的烟火气
二狗和香儿商量着,想在村口开家小超市。村里的人买东西要跑老远的镇上去,不方便。张老栓听了,嘴上说“折腾啥”,却悄悄把自己攒的钱塞给香儿:“本钱不够就用这个,别让人看笑话。”
俩人找了间闲置的旧瓦房,刷了墙,摆上货架,从镇上批发了油盐酱醋、零食玩具,还进了些孩子们爱喝的饮料。开张那天,村里人都来捧场,念乡和望归穿着新衣服,在门口给人递糖果,脆生生地喊“爷爷”“奶奶”,逗得大家直笑。
张老栓背着双手来“视察”,看着货架上摆得整整齐齐的货,又看了看忙前忙后的二狗和香儿,对围观的村民说:“我家这女婿,出去几年脑子活泛了,这超市开得还行。”二狗听见了,嘿嘿直笑,香儿偷偷掐了他一把,眼里却全是甜。
第27集:田里的新花样
光开超市还不够,二狗看着村里大片闲置的土地,又动了心思——他想种反季节蔬菜,听说城里超市收价高。香儿担心风险大,张老栓却支持他:“年轻人就该闯闯,我帮你搭大棚。”
说干就干,二狗请了技术员来指导,张老栓带着村里的老伙计们帮忙搭棚、翻地,香儿则负责记账、联系销路。起早贪黑忙了一个月,第一批大棚菜种上了,绿油油的菜苗看着就喜人。
有天夜里下大雨,大棚的塑料布被风吹破了,二狗和张老栓冒着雨去修补,俩人浑身湿透,却在雨里笑开了。香儿拿着干毛巾在门口等,看着爹和丈夫勾着肩膀回来,突然觉得,那些年吃的苦,都值了。
第28集:念乡的家长会
念乡上小学了,第一次开家长会,香儿特意换上新做的衣服,牵着念乡的手去学校。老师在会上表扬念乡懂事,说她作文写得好,题目是《我的家》,里面写“我爹会开货车,我娘会缝衣服,我外公会种蔬菜,我家有超市,有大棚,还有好多好多爱”。
香儿听着听着,眼泪就掉了下来。散会后,张老栓居然也在教室门口等着,手里拎着给念乡买的文具盒。“老师说你作文写得好,”他摸了摸念乡的头,“以后好好念书,外公供你上大学。”
念乡抱着外公的脖子,在他脸上亲了一口:“外公最好了!”张老栓笑着骂“小丫头片子”,眼角的皱纹里全是笑。香儿看着这一幕,突然想起当年翻墙逃跑的夜晚,那时的她,怎么也想不到,有一天能这样安稳地站在爹娘身边。
第29集:全家福里的团圆
秋收过后,村里要拍集体照,二狗说:“咱自家也拍张全家福吧。”他请了镇上的摄影师,把两家的老人都请过来,念乡和望归穿着新衣服,站在最中间。
摄影师喊“笑一个”,二狗搂着香儿的肩,张老栓和香儿妈挨着坐,二狗爹娘坐在另一边,念乡和望归挤在中间做鬼脸。快门按下的瞬间,香儿看了一眼身边的人,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,阳光落在他们身上,暖得像春天。
照片洗出来,挂在超市的墙上,来买东西的村民都要夸一句“这一家子,真和睦”。张老栓每次路过,都要停下来看两眼,嘴上不说,心里却比谁都得意。
第30集:麦场上的回望
又是一年麦收,麦场上金灿灿的,像铺了层金子。二狗和张老栓在割麦,香儿带着孩子们送水,念乡和望归在麦堆上打滚,笑声飘得老远。
香儿坐在田埂上,看着丈夫和爹说说笑笑,看着孩子们追逐打闹,突然想起第一次在麦场上遇见二狗的那天,他挥着镰刀,她递过磨石,眼波流转间,藏着一生的缘分。
二狗走过来,在她身边坐下,递给她一块脆瓜:“想啥呢?”香儿咬了口瓜,脆生生的甜,她靠在二狗肩上:“想刚开始的时候,你说要带我走,我就真的跟你走了。”
“那时候苦吧?”“不苦,”香儿笑着说,“因为知道,跟着你,总能走到亮堂的地方。”
远处,张老栓看着他们,对着香儿妈说:“当年是我糊涂,差点毁了孩子的幸福。”香儿妈拍了拍他的手:“现在不是挺好吗?”
风吹过麦场,麦浪翻滚,像一首唱不完的歌。二狗和香儿的爱情,从麦场开始,走过异乡的漂泊,穿过岁月的风雨,最终在这片土地上扎下根,结出了最甜的果——那是家的模样,是团圆的滋味。(未完待续)
王学会,自在随心的自由职业者。醉心诗词歌赋的平仄,于笔墨间打捞风月;钟情步履不停的远方,让山川湖海在眼眸写诗。一袭旗袍裹着东方韵致,是行走的风景;一盏清茶伴岁月沉香,是独处的闲趣。于烟火与诗意间从容游走,活成了自己喜欢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