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三集:溪流上的“花筏信”
暮春,望云乡的溪流涨水,李娟带着孩子们,用向日葵杆扎成小筏,把写满心愿的花笺放在筏上。花笺用的是工坊染的黄纸,边缘还粘着干花碎瓣。
“我的心愿是,阿木能来望云乡过暑假!”小满把筏子推到急流处,筏子载着花笺,像只金色的小兽,转眼就漂出老远。新支书蹲下来,在自己的花筏上写:“愿每一条溪流,都能载着望云乡的故事,流向远方。”
傍晚,李娟沿着溪流散步,看见下游的村民捡到花筏,正对着花笺笑。她忽然觉得,周明远当年疏浚的不只是河道,更是人与人、乡与乡之间的“心意河道”——只要愿意放一只筏子,总有故事能顺流而下,找到懂它的人。
第七十四集:老井边的“花水谣”
初夏,望云乡的老井涌水更旺。李娟带着孩子们,把向日葵花瓣撒进井里,教他们唱老辈人流传的《花水谣》:“井水流,花瓣游,浇得秧苗绿油油……”
来采风的音乐人录下歌声,混着井水叮咚的声音,做成了一首民谣。村民们听了都笑:“这歌里有井的凉,有花的香,还有咱望云乡的魂!”老医生也来凑热闹,说用“花水”煎的安神茶,比往年更清香。
月夜,李娟坐在井边,听着远处传来的《花水谣》,忽然明白:望云乡的“活”,不止活在花田里,更活在这些被时光泡软的歌谣、被泉水滋养的日常里,它们像井绳一样,牵着过去与现在,让岁月有了可触摸的温度。
第七十五集:麦收时的“花田守望者”
芒种,望云乡的小麦与向日葵花田交错成黄绿相间的画。陈阳带着村民们收麦,李娟则组织孩子们,在花田边缘巡逻,防止牲畜闯入。
“李娟阿姨,向日葵会怕麦子被收走吗?”一个孩子摸着花盘问。李娟摇摇头,指着远处:“你看,麦子收了,土地才能空出来,给新的种子腾地方。就像周爷爷当年,要先开垦荒地,才能种出向日葵。”
麦秸在田埂堆成小山,孩子们把麦秸编成“守护栏”围在花田边。新支书用无人机拍下这一幕,金黄的麦垛与黄绿的花田相映,像大地自己在书写“耕耘与希望”的诗行。李娟知道,望云乡的每一次收获,都是为了更好的播种,就像岁月里的每一次告别,都是为了让新的相遇,更值得期待。
第七十六集:七夕的“星河花约”
七夕夜,望云乡的花田亮起了灯。李娟和孩子们用向日葵杆做灯架,糊上染了花汁的纸,做成“花星灯”挂在田间。新支书架起天文望远镜,给大家指认银河与牵牛织女星。
阿木的视频电话再次打来,他那边也点着山里的篝火:“李娟阿姨,我们能看见同一片银河!”屏幕里,山娃们举着用野葵花做的灯,和望云乡的“花星灯”遥遥相对,像两簇呼应的萤火。
夜深了,花星灯在风里轻轻摇晃,银河的光洒在花田上,给每一朵花镀上了银边。李娟望着星空与灯影,忽然觉得周明远种下的向日葵,早已超越了“植物”的定义——它是光的容器,是希望的符号,是能让不同角落的人,借着同一片星空、同一种花,感受到彼此联结的“温柔信使”。她眼角的痣,在星河下亮得沉静,像岁月里一枚永远温热的印章,见证着望云乡与远方,从未断开的、关于“光”的约定。
王学会,自在随心的自由职业者。醉心诗词歌赋的平仄,于笔墨间打捞风月;钟情步履不停的远方,让山川湖海在眼眸写诗。一袭旗袍裹着东方韵致,是行走的风景;一盏清茶伴岁月沉香,是独处的闲趣。于烟火与诗意间从容游走,活成了自己喜欢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