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敦煌的岩壁回荡着侠客的啸声,当丝路的古道印刻着剑影的斑驳,8月8日,国家一级美术师陈升栋的个人画展以“心归敦煌”为引,让江湖图系列成为这场艺术盛宴中最激荡的篇章。这组以江湖侠客为魂的国画,以笔墨为剑、以丹青为胆,将侠客的豪迈、孤勇与道义的重量凝于宣纸,让归心之旅在刀光剑影里,触到“侠之大者”的精神内核。
陈升栋画江湖,最得“侠骨藏柔肠,刀光映初心”。他笔下的江湖,不是“快意恩仇”的莽撞,而是“十步杀一人,千里不留行”的决绝里藏着“事了拂衣去”的淡然——是酒馆里的豪饮,是月下的独行,是危难前的挺身而出,每一笔都藏着对“道义”的推崇,对“初心坚守”的注解,恰如敦煌壁画中那些“降妖除魔”的护法神,以无畏姿态守护着心中的正道,让千年风沙也吹不散那份赤诚。
观其《酒馆豪饮》,墨色如烈酒般浓烈,笔锋似剑刃般锋利。侠客敞着衣襟坐在酒馆角落,酒壶倾倒,酒液以留白点染,似在桌上汇成小溪,腰间的长剑斜倚桌腿,剑鞘以浓墨勾勒,透着“随时出鞘”的警觉。他的胡须以焦墨狂扫,根根如针,与涨红的脸膛形成“刚与烈”的碰撞,手里的酒碗重重砸在桌上,以浓墨凸显碗沿的裂痕,眼神却扫过邻桌受欺负的书生,藏着“路见不平”的隐忍。酒馆的梁柱以焦墨皴擦,酒旗以朱红斜挑,与侠客的豪放形成“动与躁”的呼应,墨色浓淡间,仿佛能听见划拳声、骂声与侠客隐忍的呼吸交织,让人想起“真正的侠,从不是酗酒闹事的莽夫,而是把血性藏在该出手时”的克制,恰如归心之人在敦煌的壁画前,读懂那些怒目护法神背后的慈悲。他画江湖的“狂”,不画其乱,而画其“狂中守礼”的度,让这酒馆豪饮成为“侠义觉醒”的前奏。
赏其《月下独行》,则见墨色如夜色般沉郁,笔锋似孤影般萧索。侠客背着长剑走在月下荒原,斗篷被风吹得猎猎作响,以淡墨与浓墨交织,似要与夜色相融,脚步沉稳,每一步都踩在月光与阴影的交界处,以留白与浓墨对比,藏着“前路漫漫,亦要独行”的孤勇。荒原的枯树以焦墨皴擦,枝桠如鬼爪,与侠客的孤影形成“寂与勇”的对话,月亮以留白高悬,照着他前行的路,也照着他腰间悬挂的信物——一块刻着“归”字的玉佩,以淡赭石勾勒,藏着“侠也有牵挂”的柔肠。墨色浓淡间,仿佛能听见斗篷翻飞的声响与剑穗的轻晃,让人感受到“江湖路远,独行是常态,却因心中有念而不慌”的坚定,恰如归心之人在敦煌的大漠中,于孤独里找到“文明归处”的踏实。陈升栋画江湖的“孤”,不是悲凉,而是“独守道义”的清醒,打破了“江湖必成群”的偏见。
更动人的是他的《敦煌护宝》,墨色里藏着时空的碰撞,笔锋间透着归心的共鸣。侠客长剑出鞘,护在敦煌石窟前,与盗宝的贼人对峙,他的剑刃映着石窟的佛光(以留白点染),眼神如壁画中的护法神般凌厉,贼人在他面前狼狈逃窜,以淡墨勾勒,似被“守护文明”的正气逼退。背景的石窟以淡墨勾勒,飞天的飘带与侠客的斗篷共舞,让“心归敦煌”的意涵在“江湖道义”与“文明守护”间流转,墨色浓淡间,仿佛能听见剑鸣与壁画上的梵音相和,让人感受到“无论古今,守护心中珍视之物的勇气,从未改变”的力量。他将江湖侠客与敦煌元素相融,让“侠义”不止于个人恩怨,更成为“守护文明”的担当,让归心之旅在“侠骨与文脉”的相遇中愈发厚重。
为何陈升栋的江湖图能如此直击人心?只因他抓住了“江湖之魂”——那是剑里的义(刃可伤人,亦能护人,藏着“有所为有所不为”的原则),是独行的勇(不随波逐流,不因孤独动摇,藏着“坚守本心”的定力),是归处的明(无论走多远,心中总有“守护之物”,恰如人在敦煌找到精神的锚点)。
8月8日,让我们走进敦煌,在陈升栋的个人画展中,遇见这些从笔墨中走来的侠客。他们的剑影与敦煌的佛光同辉,他们的孤勇与凿壁画匠的执着相映,相信这组江湖图系列,会让“心归敦煌”的旅程多一份激荡——原来归心从不是避世的安逸,而是如侠客般,找到值得用一生守护的“道”,并为之勇毅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