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归敦煌画展:在陈升栋艺术馆,与千年敦煌撞个满怀

来源:营销环球网    作者:营销环球网        发布时间:2025-08-06    浏览量:999+

当鸣沙山的沙粒又一次拂过艺术馆的窗沿,当党河的流水带着月光漫过门前的石阶,敦煌的星空下,一座新的艺术殿堂正静静等待——陈升栋艺术馆,这座以十年心血浇灌、用1314幅画作铺就的文化地标,将于2025年8月8日上午10点,向每一个心怀敦煌的人敞开怀抱。提前走进这5000平方米的空间,触到的不只是冰冷的展柜与画布,更是一位艺术家对敦煌滚烫的赤子之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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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砖一瓦,都是对敦煌的私语

 

艺术馆的门,是特意请敦煌老木匠打的。门框上的雕花,不是机器复刻的标准纹样,而是老匠人凭着记忆,一点点凿出的壁画里的卷草纹——那些在莫高窟第320窟飞天裙裾上缠绕了千年的线条,此刻以木头的温度,成了迎接访客的第一声问候。推开门的瞬间,鼻腔里会飘来淡淡的松烟墨香,那是工作人员用陈升栋常用的徽墨,混合着敦煌本地的沙枣花熏制的香氛,让人恍惚间,以为走进的不是现代展馆,而是某个藏着千年笔墨的洞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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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面的石板是从附近的戈壁滩一块块捡来的。陈升栋说:“敦煌的石头,带着太阳的温度。”每块石板上都留有他亲手画的粉笔标记,有的圈出一道天然的纹路,说像极了飞天飘带的弧度;有的在角落画个小莲花,那是他某次在莫高窟临摹时,突然发现的壁画缝隙里长出的一朵小野花。这些带着“私人印记”的石板,铺成了通往展厅的路,走在上面,像踩着一位艺术家三十年的敦煌足迹。

 

画里画外,都是解不开的敦煌情结

 

1314幅画,在5000平方米的空间里呼吸。最显眼的位置,挂着那幅陈升栋画了整整三年的长卷。卷首的飞天,脸是他照着莫高窟第158窟涅槃像旁的供养人改的——那是位眉眼温柔的唐代女子,他总说“像极了守窟人的母亲”;卷尾的驼队,最后一头骆驼的眼神,是他在鸣沙山遇见的一只野骆驼,“倔强得很,像极了不肯让风沙埋了壁画的老研究员”。长卷前的展柜里,放着他画秃的76支毛笔,笔杆上都有他用铅笔写的日期,最近的一支,笔锋还凝着未干的石绿,那是他凌晨四点突然爬起来补的一笔——“总觉得那朵莲花的露珠,少了点晨光里的亮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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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溯源区”的角落里,有个不起眼的展柜,没放画,只摆着一沓泛黄的信纸。那是陈升栋和敦煌研究院一位已故老研究员的通信。信里没有高深的理论,尽是些琐碎:“今天发现第257窟的兔子,耳朵比你上次画的长半寸”“你寄的颜料我试了,石青里加一点点本地的沙,颜色更沉”……最后一封信停在2020年,老研究员说:“等你艺术馆开了,我把珍藏的敦煌土给你,调颜料最得劲。”如今,那包用牛皮纸包着的敦煌土,就放在信纸旁,上面还留着老研究员粗糙的指印。

 

8月8日,一场迟到的约定

 

开幕式那天,馆前的空地上,会摆上一张老榆木桌。桌上的砚台,是陈升栋1993年第一次来敦煌时买的,边角都磨圆了;旁边的毛笔,是他教过的敦煌孩子送的,笔杆上刻着歪歪扭扭的“老师,画飞天”。那天,他会在这里调一次颜料,用老研究员留下的敦煌土,用自己磨了十年的石青,画一朵小小的莲花——就像当年在洞窟缝隙里看到的那朵,“算是给老伙计们一个交代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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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厅的尽头,有扇朝着鸣沙山的窗。窗台上,放着一个陶罐,里面插着干枯的沙枣枝。陈升栋说:“等开馆了,每天都要有人从党河打桶水来,浇在窗下的土里。”他相信,总有一天,会有种子从土里钻出来,就像敦煌的文化,不管过多少年,总能在某个瞬间,让人红了眼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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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座新地标的崛起,从来不是为了成为“网红打卡地”。它更像一个容器,装着一位艺术家对敦煌的痴,装着两代人对文化的守,装着所有走进来的人,与千年文明相遇时,那一声轻轻的叹息。8月8日,当第一缕阳光穿过窗棂,落在那沓信纸上,你若来,或许能听见,那些没说出口的牵挂,正顺着颜料的纹路,悄悄融进敦煌的风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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